12月25日,夜上,睡了一會,起身就開始寫文.
對上一星期,我嘗試徹底破壞我生理時鐘,星期一,二合共睡了四個鐘頭,星期三就開始48小時忙命工作,直至星期四我睡了十一個鐘,星期五又來多一次48小時忙命工作,星期日還算過得正常,到了昨天24號,我用了最後一口氣玩至天光.
不是要講我如何成為超人的事跡,只是有種,久遺了的感覺
25號早上,我連皮帶都不鬆就上床呼呼入睡,連牛仔褲都不會除,明知都不會做的行為,就是這樣.睡醒過後,我憶起對上一星期的事,發覺很有自己一套生活的縮影.
埋首工作同時,因聖誕漸近,會回想曾經關心的人會否突然跟你說聲聖誕快樂;單身時會想想將來,想想現在的對象;新工作開始,又會考慮前途;一個模糊不清關係,是時候作出精密分析計算;沒有人做出決定,就要自己動手來;心思付出過,得來不是自己所想.說中了就逃避,不說又似是寵壞你,統統問題思索,究竟是怎樣.
又想昨晚大家瘋癲時,玩得興起有人一巴打上來,這巴很應,現在一刻就想,似是話你知是時候起身;充實的日子,原來是一個臭皮囊裝作勤力的表演,究竟自己有過學懂求變,定還是原地踏步.花了時間去想一個十五十六的答案,不懂的比懂得還是多了數百樣,忐忑不安日子加起來足夠我速成學好一種外語.回想昨天,不是美麗的,是shit,很糟的生活.
25號黃昏,走到海灘拍照.